Turbulence

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。

【琴刀】柳什么。→竞技场和基友带妹遇到情缘了怎么办。


*突然想瞎几把写,大概是歌霸he以后。前文自己翻【?】
*花羊/歌霸(柳烨=柳长明=夺锋。)
*气花歌菜刀vs叽霸歌

“名剑大会?可以啊。”
简锵答应的如此轻描淡写,倒让观筝愣了一回,意义不明的哼哼声停了,也不在榻上乱滚了,瞪大了眼睛看着简锵。

临近年关,恶人谷浩气盟都心照不宣的把战线向后收缩,之前战事胶着的中路,如今倒成了最清闲的地方。杨明之早早升了天,夺锋回了河朔,留他一个不愿挪窝的观筝,嗷嗷叫着去简锵哪里蹭住。
新任的红莲岗督军刚把一堆交接事物处理完,正感慨着终于能闲下来给辟虚子调理一下身体,抬眼见着一个青色身影,大咧咧坐在墙头对他笑。
简锵脑海里飞快闪过“浩气盟天骄与恶人谷魔尊不得不说的十连事”“震惊!洛道战事胶着的原因竟然是”“霸道督军爱上我”等乱七八糟的念头,最后从牙缝里挤出“观筝怎么又是你”七个字,带着喉口几分腥甜。
“长明回老家看师父啦,我留守幼琴,正好和你孤寡老花相约过年呀!”
观筝从墙头跳下来,拍了拍眼前发黑的简锵,顾自把行囊往桌上一扔,扑到床榻上,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。
“秋雨堡到红莲岗才几步路,马车居然要半个时辰,那个马车又慢又颠,可把我累坏了。嗯?辟虚子呢?不会吧,真被我说中了?孤寡老花?…你们真的还分房睡啊?”
自诩修养极好的万花眼前一黑。

简锵的一日:晨练,早课,看书,研究药谱,和辟虚子下棋,切磋,看书,晚课,睡觉。
这日程在进行到和辟虚子下棋时实在进行不下去了,烦人的长歌在床榻上赖着不肯起,抱着被子嗷嗷叫唤,一会儿是简锵让他独守空房,一会儿是下棋不带他玩,简锵生生捏碎了一枚白玉棋子,辟虚子也皱起了眉。
“可是观筝太吵了?”他瞧着道子深色恹恹,心下又给观筝记了一笔,“柳长明把他惯坏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辟虚子把碎棋子拢到一处,眉目间掺了几分惋惜,“这个棋,叶慎之送的,很贵。”
简锵气息又是一滞。

所以在观筝日常作妖说想参加名剑大会的时候,简锵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。
“这里离藏剑山庄不算太远,算起来恰能赶上最后一轮名剑大会比斗。”
观筝翻身从床上坐起来,“坚强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名剑大会要三个人啊!”
“你,我,辟虚子。”
“这么远的路程蠢羊旧伤发作怎么办?!”
“他有秘传神行之法。”
“可,我们没有治疗啊!”观筝指了指昨日被百花拂穴手打出的淤痕,“你,暴力花间,单修锋针。”又指了指自己,“我,暴…灵性莫问,单修平沙落雁。”再指了指窗外,“辟虚子,气纯,无敌插树。”综上,“怎么打?”
简锵的回答是看着打。

简锵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,杀伐果决,为人处事与辟虚子的客套推诿分明两种套路。
于是颠簸了一路的观筝被按着在名剑大会登了记,还没来得及休息多久,就被简锵拖进了拭剑台。
他拖着琴,一身惫懒的皮肉在尖叫着好累好想睡,见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,简锵一声冷笑。
也不知是这声冷笑,还是万花独有的清心静气,观筝一个激灵,打量起他们第一个对手来。
为首的是一个藏剑弟子,穿着雪河套装,眉目俊朗,手中已然提着最新的名剑大会制式武器。
他身边…腿边怯怯地探出一个小脑袋,黑发用桃花枝挽了起来,背后的琴几乎和她人一般高,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简锵,又看了一眼观筝,眼睛里闪过了几分惧色。
再后面是个…霸刀弟子?
那人将自己整个人裹在了黑衣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若不是背后的傲霜刀,几乎瞧不出是个霸刀弟子。
“打相知。”
那双眼睛…总觉得在哪见过。
观筝神思又恍惚起来,自从一位郭姓侠士开启了风靡大唐的西山居成衣店,这些年侠士们的穿着越发奇怪了起来,有的成衣穿起来像一团移动的白菜,有的侠士干脆大咧咧露出腿毛,红发金发挑染,起先观筝还会惊讶一会儿,到现在内心已是毫无波动。
神游的莫问嗯了一声,涣散的眼神在小琴萝身上停驻了一会儿,又重新回到了那个严严实实的霸刀身上,那霸刀也在看他,目光甫一相触,又飞快地移开。
回合开始的锣声响起,观筝被简锵推了一把,踉踉跄跄一个踏云跨上台子,下意识疏影横斜放下影子,藏剑已经玉泉鱼跃冲到了眼前,甫一照面表示一式醉月。
观筝疏影跳开这一个控制,转眼藏剑又贴至身后,他仓促拨了一弦,又被惊涛定在了原地。
可以啊。
观筝心下一凛,再度跳开,青霄飞羽到空中。拭剑台左侧简锵也已经与霸刀缠斗起来,而没人管的辟虚子正对着相知一顿的两仪化形四象轮回。
没有治疗,久战不利。
得出这个结论,观筝不再犹豫,指拢惊弦,青霄飞羽落地,便是琴中剑出,凛然冲向相知。
剑体杀意炙盛,骤然受袭,那小相知竟是呆了一般,抱着的琴嗵一声掉在地上,抱紧脑袋蹲在了地上,“柳哥哥!!”
这反应让观筝也是愣了片刻,竟生出半分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来,这半分的犹疑间一道风墙凛然而来,隔开了观筝与相知。那霸刀逼退剑体,也不恋战,一跃向着本体所在的地方冲去。一个藏剑攻击本体尚有能拼刀的机会,两个人…
观筝不再犹豫,立刻消散了剑体,逃窜间眼角绿芒一闪,霸刀已是一步踉跄,撑着刀半跪在地上。
乱洒青荷。
“柳哥哥!”小相知再一声惊叫,无措地拨了两个音,观筝隐约觉得她是想弹杯水留影,只是这第二个音节起就走了调…
“呜…柳哥哥…!”两行眼泪挂在小脸上,手也抖得厉害,护指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个,丝弦划开了她的手,沿着琴弦往下滴。
藏剑无奈,朝着场边的裁判比了手势。“我们认输。”
“第二百一十三场,观筝不医胜!”
场旁的裁判宣布了结果,小相知飞快跑到霸刀边上,眼泪彻底决了堤,“呜对不起,念念不该非要缠着行舟哥哥和柳哥哥来参加名剑大会…”
柳姓霸刀摇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,叶行舟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说了你还小,等你再长大些,我和你柳哥哥再带你来玩好不好?来,先扶你柳哥哥起来。”
藏剑说罢,便伸手扶霸刀起来,花间莫问伤人伤在经脉,稍一动便是剧痛难忍。他小心绕过被紫霞剑气击伤的地方,半拥着将人扶了起来。
扶到半路却受了阻碍,霸刀摇了摇头,把人推开了些,扶着柱子自己站起来。
叶行舟也有些发愣,他与柳长明相识于山庄,相处不过月余,却也堪称肝胆相照。这突如其来疏远的一推,让藏剑弟子不悦地蹙起了眉头。
“…我来吧。”
另一双手彻底隔开了叶行舟与柳长明,莫问毫不客气地又推了藏剑一把,把人揽进了自己怀里。
饶是叶行舟的好修养,此刻也皱起了眉,他冷声讽道:“竟不知先生古道热肠。”
“谬赞。”观筝只当这话是夸奖,双臂收了收,“瘦了。”
“…我自己能走,你先放开。”霸刀哑着声把观筝推了些,这只施了半分力气的一推不知碰了哪儿,观筝闷哼一声,捂着腹部蹲了下去。
“观筝!”柳长明乱了手脚,求助般望向一边的简锵。
万花不紧不慢理着衣襟,“情缘刀伤剑伤老不好?多半是废了。剁了吧。”
一旁被冷落多时的叶行舟总算瞧出了点眉目:柳长明和这长歌,关系不一般。

寻着了人,简锵一刻也不想和观筝多呆,带着辟虚子有多远跑了多远,留下观筝一寻思,来都来了,蹭顿饭再走吧。
一壶酒,几碟小菜,话头扯开。
原来叶行舟的夫人是那小相知的师姐,小相知来藏剑游玩,非要去名剑大会见识一下,叶行舟无法,只得拉上刚认识的霸刀,带她开开眼界。
一开始说得挺好,霸刀藏剑一人压一个输出,谁想第一场就遇到了观筝他们这不走寻常路的菜刀队。
“要让素素知道念念哭成这样,我又该睡祠堂了。”叶行舟说起夫人,眉目间也带了些缱绻。
得知叶行舟已经结亲,夫妻感情甚笃,观筝那点防备彻底放了下来,言语间多了几分客气:“我家夺…长明有些孤僻,这些日子劳叶兄照顾了。”
孤僻的霸刀默默给多话的长歌夹了一筷子苦瓜。
“哪里,柳兄身手了得,这些日子切磋比斗叶某受益良多。”
观筝把苦瓜扔进嘴里,面上扭曲了一阵,强咽了下去,“这苦瓜还真是…别有风味。”
“…观先生,叶某敬你一杯。”
观筝赶忙把酒灌进嘴里,冲淡了苦味,心里对这叶行舟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。

“回去吧?”
“嗯。”
两人的行李加起来也没多少,租了辆驴车,悬着萝卜慢悠悠往秋雨堡跑。
观筝左右晃着萝卜逗那驴子,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从怀里摸出个红封来,塞到夺锋手里。
“?”
“压岁钱。”夺锋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驴子,转过头对着夺锋扯开无赖的笑来,“新年快乐。”
“…新年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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